对修行之人而言,弹指间十年百年也就过了,陆慎行做不到闷头修道,心无旁鹜,时间过的尤其漫长枯燥。

宁缺感觉不到,他每日都很忙,竭力去满足陆慎行,除开出去那两个字是禁||忌,一提就失去理智,其他时候他都是温柔体贴,有求必应的。

争吵没有丝毫意义,陆慎行发火,宁缺受着,事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有次陆慎行试图打开结界,宁缺煞白着脸吐血,他才知道这间屋子就是宁缺的一部分,摆明了是在拿生命做赌注。

硬的不行,陆慎行就用软的,他在把宁缺送向云霄时,吻瓣,给了一个温柔而缠吻。

“师兄,美色对我无用。”宁缺伸手绕过陆慎行的脖子,手指摩||挲着他汗湿的发丝,不轻不重的亲他的下巴,眼角深情缱绻。

陆慎行嘴角抽搐,将蓄了很久的最后一击发放出去。

宁缺轻哼一声,颤栗着去拥抱陆慎行。

退到门口,陆慎行抹掉从里面带出来的东西,翻身躺在旁边,精实的胸膛上下起伏,浑身是汗。

宁缺意犹未尽,趴在那吃豆子。

见他吃的津津有味,陆慎行按住宁缺的发顶,“豆子有什么好吃的,没营养,去吃黄|瓜。”

宁缺掀了掀眼皮,摆出甚是不解的表情,“黄瓜有何营养?”

“汁多,香甜。”陆慎行给出两个字。

“……”

宁缺最爱给他洗澡,从头发丝到一根根脚趾头,认真仔细的仿佛是在做一件多么神圣的事。

“你好像瘦了。”

半死不活的陆慎行没理睬,没瘦成皮包骨已经在他意料之外了。

宁缺用湿布从陆慎行的后颈沿着脊骨往下擦||拭,看到那些滚落的水珠,他忍不住凑过去舔了一下,“大师兄,你睡了吗?”

陆慎行趴在浴池边缘,他的两条手臂搭着,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睡了。”

宁缺又拿干布巾擦了一遍,“大师兄,你为何闷闷不乐?”

陆慎行阴阳怪气,“你大师兄快死了。”

宁缺叹息,“是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