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诺感动的要哭了,多少年了,没有人如此看重自己的感受,没有人真正的从内心疼爱自己,一直以来,自己差不多快要忘记了还是个需要关怀和疼爱的女人,在很多时候,自己更像一个男人,在外面打拼的时候,即便是遇到再委屈的事情也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自己舔干自己的伤口,从不期望男人的呵护和关心。

毕竟,她曾经的经历从没有和任何人讲过,即使是和自己已经几乎融为一体的黄一天,毕竟那段历史对自己来说,那是伤害,而对别人来说,也许是笑话,为了不被再次的伤害,只能逼着简直忘记从前,可是午夜梦回之间,真的能忘记吗?

这也是为什么黄一天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想和它结婚,而且一直没有答应的原因,因为她自己认为自己已经不想再次谈什么婚姻,只想把当前活的很好,爱自己的人和自己爱的人,都生活的很好。

黄一天变戏法似的从身后端出一份超大的蛋糕,蛋糕上只有一个大大的鲜红的心形,所有的装饰全部没有,更加凸显出心形的醒目。

黄一天端着蛋糕走到已经感动的泪流满面的胡云诺面前说:“我知道自己不能给你更多的承诺,但是我要告诉你,不管以后的会怎么样,在我的心里,你早已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因为有了你,我才能变的快乐好多,因为有了你,我才变的像个男人样的自信的活在人面前。

今天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这样苦心的安排,设计,只是为了告诉你,今后,不管我人是不是在你的身边,我的心一直在陪着你,对于我来说,你早已是在我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胡云诺一把上前抱住黄一天,眼泪喷涌而出,她顾忌不到脸上的妆容,顾忌不了一身的疲惫,感动和心动让她只想和黄一天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感受彼此的存在。

黄一天也狠狠的抱紧了胡云诺,两人热烈的亲吻着。

胡云诺的心柔软的向黄一天完全打开,身体软软的倒在黄一天的怀里,两只手紧紧的抱住黄一天的颈部,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低喃着说:

“我要你,亲爱的。”

运动过后,胡云诺躺在黄一天的怀里心满意足的说:“黄一天,我怕真是离不开你了。”

黄一天拥着胡云诺说:“自己最近一直很忙,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比以前少了,所以今晚自己特意准备一下,让胡云诺一个惊喜,虽然来往也还方便,可毕竟不能像以前天天见面了。”

胡云诺说:“只要心里有她就可以了,她从没有苛求很多,有个对自己好的男人陪着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黄一天用嘴唇亲了亲胡云诺的秀发说:“我是个粗心的人,很多时候对胡云诺关心不是很好,但是自己真的很在乎她,希望变的更漂亮,而不是更疲惫的样子。”

胡云诺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想要掉下来,在最初的那段日子里,她和他都以为,难熬的孤独让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熟知的时间越久,胡云诺越是感觉到,黄一天是个值得信任的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后半夜,胡云诺还有着过生日的兴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是梦到什么,来了那个方面的兴趣,把梦中的黄一天平扳了过来。

第二天,黄一天上楼的时候,脚步不稳,感到吃力,看来身体真的经受不住这么的折腾,古人说,色是毒药,确实很有道理,这个时候,接到武达的电话,说有点事情拜访黄一天。这个武达不是前面介绍的因为和黄一天斗而被免职的副市长武达,而是黄一天在普水经济开发区的时候,曾经的下属武达。

武达当时得到黄一天的很多帮助,而且娶了曾经的黄一天的女下属王心怡为老婆,黄一天上次到市招商局谈事情的时候遇到武达,知道武达已经被调整到了市招商局,王心怡到了市里的发改委。

很快,武达上来了,距离上次见面也就几个月,武达显得憔悴多了,本来就黑的脸加上憔悴显得更黑,头耷拉着,如爆阳下的叶子,萎了,无精打采,不知道什么事让很开朗的他变为这样。

“怎么啦,发生了啥事?”黄一天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下,很关心的问。

“别说话,听着就好,该你说的时候再说话。”武达没有顾虑到黄一天是领导,很是直接的开始说了他最近发生的事,原来和他的婚姻有关。

在普水的时候,王心怡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和胡云诺的低调胡云伟曾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可是商人的胡云伟心机很重,所以王心怡没有和胡云伟走到一起,这个事情黄一天也知道。有了这么波折,王心怡再找男人的时候就需要靠谱的,当时的武达就成为最好的人选,对于这样漂亮的女人,武达是非常的满意,和王心怡婷结婚的时候,武达一直认为他们两个人会恩爱下去,和所有周围的人一样,上班,生孩子,教育孩子,退休,再给孩子看孩子,一直循环下去。

虽然枯燥,但却有乐趣。

愿望如此的简单,结婚的一段时间,他们夫妻恩恩爱爱,亲亲热热很快乐,和所有人一样盼天黑,盼黏糊在一起,盼有个孩子。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两年,没有一点动静,他们夜间用了各种各样书上介绍说适合怀孕的姿势。

心里虽然疑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他们都很自信,问题肯定不会出现在自身。原因很简单,没有结婚的时候,两个人仅仅在公园的凳子上和家里的床上,背着家人偷偷地做了两次,不知道是哪次就中招了,最后王心怡蒙着脸去做了人流。

有了这次经历,使武达夫妻两个人认为,要个小人,很简单,只要想要,那就在一起做几次,就可以种上了,伸手可及,似乎有很多小人排成队在等他们去抓,一做就可以抓到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