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微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祁夜这个问题。

她似乎从未怀疑过他不会来。

如同她从未怀疑过他说的生死相随是假的一样。

这种信任,莫名其妙,却又理所应当。

她抬眸对他笑了一下,明媚而纯净:“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

宁渊打电话来的时候,祁夜正靠在门框上耍流氓。

叶姑娘几天没洗澡,虽然有祁夜每晚给她擦身,但时间久了还是难受,在她软磨硬泡之下,他终于松了口,同意她洗一次。

看着她关上门,祁夜问:“澜,你真的不要我帮忙?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我伤的不是腿。”

“伤口是绝对不能沾水的。”

“我贴了药膏。”

“还是会不方便的,我可以帮你洗。”

“我会洗的慢一点。”

所有的理由都找遍了之后,祁夜美人哀怨的说出了最终目的:“澜,我已经禁欲十天了……”

“我有伤在身。”绝对义正言辞的理由。

听着浴室里传出来哗哗的水声,祁大少爷心痒难耐。

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宁渊的电话。

宁渊长期坐镇总部,很少出门,也很少有外面的事情会惊动他。

“温柔乡里呆够了?”第一句就是兴师问罪。

“还没有,”绝对懒洋洋的语调,祁夜眯眼看着印在玻璃上的曼妙身影:“有话快说,没重要的事情我挂了。”

宁渊停了一下:“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