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事,这司马家的传承有点门道,她身上的这应该是一个先天阵法,而且施展阵法的人肯定实力不俗,对于风水有独特的造诣。”

之前被称作老大的巫族人,原来便是他们这一次队伍中的副主事,此刻看着司马月悬浮在前方的半空中,眼睛中一阵怪异的光芒闪过。

就在此时,从不远处闪过来一名老者,看着眼前模样诡异的司马月,上下打量了一会儿,便对着这副主事说了上面的话。

巫族副主事再次抬头望了望司马月,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原本以为这一次他能够将司马月拿下,给司马望一个天大的难堪。但现在看来,是司马望给了他一个大耳光啊。

虽然这耳光司马望也不是刻意为之。

副主事脸上涌现出一抹凝重:“这女娃子肯定是司马家以后的家主了,竟然劳烦司马望这个老贼如此用心对待!古丈,你有什么方法对付这先天阵法?”

先天阵法,便是从孩儿还在娘胎中时,便找来一些实力逆天的高手,对其进行类似胎教一类的阵法,而后这婴儿出生之后,便可拥有比常人更加具有天资的天赋和感悟力。司马月当时便是如此,司马望其实对他的每个孩子都进行了这样的阵法孕育。

但是奈何,除了司马月之外,一些男儿反倒没有她一介女流提升实力提升的快。

古丈此刻摇摇头:“如果我们强行要摧毁这个孩子,我们也会同归于尽,这阵法并非是平凡人所为,在风水界中,估摸着也是大师级别的人物。这类人一向行动神秘,行为乖张,为司马望暖婴当然也合乎情理。”

“有办法破解吗?”副主事稍有不耐烦,但古丈身份却极为尊崇,他虽然有些不爽古丈的言论,但还不但当面指出,只是重复了一遍之前说过的话语。

古丈显然也听出了他的意思,瞬间便低沉下来:“没有,副主事,这次家主让你出来时削弱各方势力来了,可并不是让你公报私仇来了啊,分寸要掌握好啊,不然无法跟族长交代。”

副主事听完脸色当然不好,他能听不出来?这古丈听出他的恼怒,于是便仗着自己身份高贵的前提,又搬出族长这尊大山,来镇压他。

副主事心情躁乱,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这次他们巫族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那最后的风暴没有伤及到他们的根本,也没有让他们巫族的族人失散,所以族长才会下定决心,趁着现在各大家族七零八落,削弱一些家族的力量。

可是家主曾经下过死命令,除非是先将家主或者是家族中的重要成员全部铲除,否则的话,不许轻举妄动。当然,那些落单的人,就算是家主,都要趁机干掉!

少一个家族,这观星图就会少一个觊觎的对象,那么对于存下来的家族来说,得到的几率便会增加许多。

副主事焉能不记得,只是昔日仇人之女就在自己眼前,而他却不能手刃,这实在是一种十分痛苦的感觉。

“你先走,跟家主禀报,现在各大家族的人已经都重新聚集在了一起,除了个别落单的,现在不好打击,此刻绝对不是最佳的出手时机。我还在这里待会儿,不然实在是不甘心。拜托了。”